记忆里,白一参加棋赛一直都随意得很。别说正装了,裙子都不会穿。今天这架势,是太阳打哪边出来了?
白一面无表情,看起来相当高冷和御姐,莫名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,叫人不敢靠近和亵渎。然而实际上,她在心里骂了沈骆迟一万遍——穿长裙是真的难走路。
主裁判最先反应过来迎了上去:“白……小姐,您是要采用盲棋对决是吗?”
“嗯。”白一回得心不在焉,“我一个人下盲棋就可以,对手随意。”
这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
“麒麟杯”怎么说也是国内的大赛,白一就这么公然看不起对手,未免也太嚣张了些。
而白一显然不想费劲去解释什么。
白一的诉求并没有违背赛事规定,裁判组再三确定以后,就照常进行了抽签,并给白一一桌单独配备了一名裁判,方便读谱。
白一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小青蛙图样的滑稽眼罩,深吸了一口气,要蒙在眼上。
对手是个看起来有些粗犷的中年男人,看见白一的模样,从鼻孔里轻蔑地轻哼了一声。
“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参加‘麒麟杯’了啊。”
白一要蒙眼睛的手就停了下来,她看向他,笑盈盈地只说了两个字:“确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