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姐呵呵笑道:“管,咋不管了。不管一家人喝西北风啊?这不是咱村出了秀才吗,咱来尝尝秀才的流水席。”
这话说的,一点也没有刚才爆料的劲头。
老烟枪有些恼,这姓陈的大老娘们就是多事,要不然他就是被追捧着的。哼道:“不是说事儿吗?刚才说的啥事呀,有我的好听?”
“哎呀,你看我这笨的呀。”陈大姐一拍大腿哈哈笑了起来,“说,这就说。那个啥,也是我听说的啊,可不是我说的。我就是一传话的人儿,你们听就听了可别传,这传出去姑娘家的脸面都没了。”
“哟,还是个姑娘家,谁呀?”一群闲汉闲婆们立即被这话吸引了,相比于老香婆子还是娇滴滴的姑娘受人喜欢。
陈大姐的嗓门很大,说起话来就像敲锣似的颇为豪爽。在乡下大多数人都喜欢这种性格,不吃亏,跟人打起架来也硬气。就是那说话前夸张的笑也被人说起了喜庆。
“哈哈,还有谁呀?咱洛香村的一枝花呗。”陈大姐对这一枝花还真看不上,她也是有闺女的人家,从不觉得自家闺女比不上村里的那枝花。
“一枝花,谁呀?”
有的是说:“洛腊梅呀。”
也有的说:“是老香家的香雪。”说一这里,这人哎呀一声,“那香雪跟香秀才不是双生子吗?那么说她也是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