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举棋不定时,秦惠容忽然起身,走到晏长风身边同她一起跪下,告罪:“弟妹近来为寿宴一事操劳,功劳苦劳皆有,岂能由那些流言蜚语中伤?父亲,母亲,儿媳斗胆在这样的场合多一句嘴,弟妹抓了牛嬷嬷没有错,造谣之人必须严惩!”
晏长风余光扫了她一眼,这女人看似是在替她说话,其实是想将事情闹大。
有了今日早上的事,秦惠容必定要豁出去扳倒二房,重新挽回裴钰的心,这一步她是孤注一掷。
孤注一掷好,如此才能跌得彻底。
裴钰心惊胆战,在秦惠容走出去才那一刻。他从来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小容居然胆子这么大,自作主张地替他做了选择。
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箭在弦上,这一局必须要干倒老二。
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,压下心里的疑虑,又恢复了镇定。
可裴延庆却不想现在追究,面子捡回来就好了,没必要再闹得沸沸扬扬。他道:“惠容说得有道理,不过此事稍后再议,今日让大家来是享乐的,不是来听家事的,来人,让舞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