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安文也说不出话来。
如果是用医学器材做的详细检查,当然不可能出差错,但如果只是从脉搏这一方面来说......人的身体机能各不相同,望闻问切,搭脉只是其中一种的辅助观察手段。
“你.....”
翟安文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。
倒是她,抬头看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,还要勉强带出一点点的笑来,说:“我知道你是好人,没事,我没事。”
她脸色难看得很,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。
却还要来宽慰他。
翟安文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受,第一次觉得无力,觉得自己竟这样无能。
陶陶被人从里边推了出来,她躺在床上,没什么生气,眼睛紧紧的闭着。
徐烟起身,跟着一块儿过去了。
翟安文看着消失在面前的女人,有种叫做怜惜的情绪不受她控制的沸腾加剧起来。
在这一秒,他并没有去想,那个给他熟悉感觉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他所认识的,他只是觉得抱歉,怜惜她。
男人可能有种天生的怜悯弱者,想要保护弱者的欲望,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没有跟过去,而是去找了刚才给陶陶做手术的那个宫医生。
戴着眼镜的老医生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神思尚未完全归拢。
真是没有想到,竟有这样大胆的女人,在医院的手术室里,就做起了那种事来。
那种令人难以形容的感受,在危险场景下忐忑里所达到的忘我境界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