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煦不等郑排岸说完,便开口道:“我只是调防,倘若南面一切顺利,这次未必能赶上去呢。你们放心,这些我都知道了。等我把小白送回去,明天就过来看你们,我也有话要跟她说呢。”
韩煦和郑排岸说话的空儿,玉堂嘱咐了清茗几句,让他带上郑排岸的移文,雇一辆街车,先去庆堂那边办事。一会儿玉堂会亲自赶车,和韩煦两个一块回去。庆堂那边的事情急,清茗立刻就答应了。
正在两个人说话的空隙,正好有一辆挂幔的长车儿,打身边经过。赶车儿的汉子拖着长音吆喝道:“去浚义桥的有没有?还有个空儿。还有哪个去南边的?”听见这话,清茗立刻大喊着将车叫停,爬将上去。那车此时已经满员,一道烟就走了。
那头韩煦说完了话儿,和玉堂一块跟郑排岸道个别,也就走了。这时候车厢里东西已搬空了,又少了个人,视线顿时开阔了不少。韩煦上了车儿,一边和玉堂说着话儿,还时不时的掀开帘,看一看东京街头的景致。年末的东京城,比平常的时候更加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