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两手一翻，轻声说道。
“你们天使……不是最讲究正义秩序，而我的自由堕落思想，不是恰好与你们相反吗？还有虚空理论，终极恐惧，难道这些，神圣凯莎都不在意吗？”
莫甘娜稳住身形后，抬头说道。
“凉冰，你根本不知道，天使一族已经成长到什么地步，或许以前，你是对的，天使战士们很傲慢无知。但如今，无知的对象，却变成了你。”
彦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我今天来，就是替凯莎女王，向你道歉，至于原谅不原谅，那是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。”
“现在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彦右手一挥，将空间禁锢解除。
她的话已经带到，她已经完成了凯莎女王的交代，所以也没有停留在这里的价值了。
最重要的是，她担心再待在这里，她会控制不住心中的杀机，将莫甘娜杀掉。
毕竟在天使与恶魔的战争当中，她有好些姐妹陨落在恶魔的手中。
虽然她们也杀死了很多恶魔，但是……这不一样！
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……”
莫甘娜沉默片刻，苦涩道：“可我们现在，还能回去吗？”
数万年的战争，她们两人手中都染上了大量对方阵营战士的生命血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