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输给你,是他最不能忍受的。”那白衣公子说道。
“那又为何诓骗他小老儿是妖?”他清河堂堂一个真人,乃是根红苗正的上仙好不好?!
“乘虚一生信奉于仙定胜妖,你说,若是知道了自己三次输给了妖,岂能不愤恨癫狂?”那白衣公子淡淡瞥他一眼,“就算辱了你的名声,知情者除了一个已经疯了的乘虚,还有谁?”
“呵呵……”清河干笑了两声,心里对眼前这位脸很白、内心很黑的公子越发忌惮,“那个……不知您和乘虚有什么深仇大恨?竟到了……”要逼疯他的程度。
“素有近怨,更有远忧。”那人答道,“将来若有一日我与我的心上人失去法力,乘虚只怕不会放过我们。没有办法,我只能先下手为强了。”
清河不明所以,却留意到了“心上人”三个字,又见那人端肃的脸上几不可见地掠过一丝柔情,心中不由得暗暗纳罕。见那人不像要继续解释的样子,他只好又问:“可这样一来,逍遥门派便没有上仙可迎战了啊,万一妖类入侵,又该如何抵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