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样的不认识,与通常情况下的不认识却有所不同。
魏来看着那些人,觉得熟悉,却又觉得陌生,然后在这样古怪的感受中,他们的名字,纷纷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。
魏振、吕长袖、魏锦绣……
所有人的眉头紧皱,一派如临大敌的架势。
魏来极为熟悉的那位秦台翊还并未到垂垂老矣的地步,他端坐在首座,沉眸言道:“事已至此,我们学宫已无退路。”
魏振在那时迈步上前,言道:“此事终究因我与吕兄所起,一切后果,让我们二人承担,不可牵连学宫。”
“事已至此,也不是牵不牵连的问题了,我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,就算现在将你们逐出学宫,亦或者干脆杀了谢罪,也无济于事,宗门之祸已经铸成,如今不是推卸责任,亦或者承担责任的时候。”
吕长袖却一拂衣袖言道:“东西二境粉饰太平已久,既然他们做得出让南疆归于灰烬的事情,就不见得到了某一天会放过东境。他们维持自己光鲜亮丽的法门本就是饮鸩止渴之道,南疆的命运迟早也会落在北境,与其坐以待毙,倒不如我们想办法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东西二境何其之强,与我们几乎是云泥之别,说是先下手为强,可我们又该如何下手?”一旁的魏振皱眉言道。
而周围的众人听到这话,脸色都难看了起来,显然这个问题一语中的,戳中了此刻众人心头的痛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