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个人的毛发通身雪白,但看脸却还是很年轻像只有20几岁的。
“你是故意的吧?”
陆将军继续发问,头并没有抬起来,像是看不见他一样,盯着对面墙上的一幅画。
“当然。”
足够空灵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。
“为什么这么干?”
陆将军转过头,盯着那个人。
那个人的白发很长,一直垂到腰间。
连睫毛都是白的,垂下的睫毛像雪霜,落在上面,无意识的轻颤着,淡漠又没有情感。
“没有价值了。”
陆将军双手交叉,若有所思,“所以你把令牌给他销毁了。”
白发人略微点头,轻声道:“对。”
令牌是由他所制,拥有令牌的人,不管面对怎样的攻击,都可以化解,也就是保命牌,不过一个令牌的功能只有一次,一旦用完,令牌就作废了。
林言生用的令牌,不是作废,而是直接被白发人给隔空取走了。
“好吧。”
陆将军耸耸肩,“不过下次这个事情你可要问一下我,我同意了,你才可以继续做,知道了吗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