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开始害怕,害怕她和他有过多的瓜葛之后自己会害了她。就像今天,明明有人是想要杀自己,可受伤的却成为了她。
他不再看她,微低下了头,轻轻叹息:“或许,你不该来的。”
或许你不该来的,如果你没来,可能此时此刻我们都在彼此的世界中入眠了。而不是你的灵魂与肉体都受着伤,却躺在两个不同的世界,让两个不同世界中的人被你牵动着情绪。
月色从窗户射进,隐隐约约地洒在白羽翎君的脸庞上,他坐在床榻边上,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枚月光色的玉佩,望的出神。
树丛窸窸窣窣作响,一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男子从中走出,他蹲下身翻了翻躺在地上的几个土匪,把手靠近他们鼻尖,才发现他们已经断了气。
那男子抬头看向了停留在前方的马车,起身轻声跑了过去。警惕又快速地掀开了车帘子,发现里面空无一人。
他拾起那节被折断的箭尾瞧了瞧,又伸手摸了摸凳子上的血渍,确定马车中的人已经受了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