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吧,先喝杯茶。”
李相心眉毛一挑,“尉迟宇,你什么意思?是在茶里下了毒,还是椅子里有啥机关?”
“你说桅清的朋友,我怎么会害你?”
“别跟我在这里套近乎!你可不是什么好鸟!”
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如此高傲,秦臻都顿时绷不住了,没好气道。
“是!茶有毒!不喝就滚!
李相心见秦臻动了怒嘻嘻一笑,拿起杯子把茶一口喝掉。
秦臻笑了笑,却是没有理会他
“这偷善款这件事,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?”
“算你聪明!”
秦臻不由得纳闷,“募捐的事,你怎么会知道?难不成是桅清告诉你的?”
李相心脸色一变,“都说了不要一口一个桅清的叫,你们还没大婚呢!再说了,你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小人,听的懂吗?”
“你…”
秦臻微愠,
“那百花楼的事呢?”
李相心哼了一声,扬起头,“那还不简单,从皇帝老儿放出风声说然你全权处理募捐的事的时候,我便猜到朝中会有人对付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