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文却高兴不起来，搁下茶杯，紧紧搂着范晓丽，像是要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“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多呢，你是国家工作人员，按照政策是不准超生的。不过你不用担心，我有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？”
“使钱呗。”范晓丽告诉安文，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，她都要把这个娃娃顺利地生养出来。“我都已经想好名字了，如果是男孩，就叫安小文，文章的文，如果是女孩，也叫安小雯，上面一个雨，下面一个文的那个雯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安文感到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水泥，难以呼吸也无法出声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范晓丽察觉到安文在颤抖，“你冷？快，进屋去，不要感冒了。”
安文没在家吃早饭，借口要查个什么重要资料，去了绵城，找羊羽。羊羽借口有事情，不肯见他。安文干脆打车赶到殡仪馆，把羊羽堵在办公室里。羊羽让办公室的其他人都出去，然后关上门，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安文，责问他究竟想要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