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炎君点头,然后用一种白狄也很少见过的严肃的神态对他说道:“白狄,呼查尔那天打算杀朕,在朕坐上床时,若没有她提前下药,朕早已是枕下匕首之冤魂。”
这一点令白狄震惊!
“当时我也在啊,就在暗处盯着,怎么都没有发现他想杀你?”白狄惊讶,“杀气也没感觉到!”
陈炎君失声笑笑:“或许这就是呼查尔高深之处。”
“那你当时还不叫人!”白狄觉着有些后惊,想起当时他的反应,“未免奇怪了吧,你当时就看出他被下药了?”
“没有,”陈炎君说,忽然唇角爬上了一抹暖意,微笑着说,“她在笑,朕便知晓无事,她定早已安排。”
他的话让白狄急得直跺脚。
“你呀你,要是她失策了怎么办?她不懂这些人情世故,难道你被刺杀过那么多次的皇上还不清楚利害?你呀,就是太宠着她了!”
“过分了!”白狄忽然又叫出一声。
对白狄的谴责,陈炎君不怒反笑,也不着急解释,说道:“若说这世上谁最珍惜朕之性命,不是尔与尔父,是她。”
“她绝不会让朕死二次,她惜朕之命超过自身之命,故而若朕真有危险,她不会那般从容。”
白狄哼出一声:“你就吹吧!”
“不是吹,朕与若若间之情,之默契,你这等未婚之人从不会懂,她乃朕之发妻,她的身心早已与朕相连,她的一举一动、一颦一笑朕都了解,朕宠她乃是宠自己的心,有何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