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嚷什么嚷,人各有志,你不乐意,尽管走好了。”梵哲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,听到大嘴妹那么大嗓门,火“噌”地一下上来了,便用比大嘴妹还要响的声音喊道。
大嘴妹从来习惯于梵哲用冷峻的声音说话,难得听他那么大声音,先是一怔,然后,毫不客气地说:“有啥了不起的,走就走!”说完,便冲了出去。
大嘴妹气鼓鼓地回到家里,一头便躺倒在床上,顺手抓过白皮鲨送给她的那只玩具大白兔搂在怀里。一看到大白兔,她还真的又想起了白皮鲨,便对着大白兔骂道:“都是你这白皮鲨惹的祸,好好的说走就走了。”说着,便狠狠地拍了一下大白兔。
到了吃晚饭的时间,母亲喊她,大嘴妹只没好气地说了一句,“不吃了。”便顾自己闷头睡觉。母亲知道女儿的脾气,她从来都见风便是雨,这种情况也是家常便饭,便不再理会她。
晚上八点多,电话铃响了起来,她母亲接下,一听是找女儿的,便喊大嘴妹,“阿玫,你的电话。”
“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男的。”
“不接!”大嘴妹以为是梵哲他们打来的。
“他说是画廊的,你认识他。”
“画廊的?”大嘴妹嘀咕了一声,便起床接电话,但说话的口气还是很生硬,“喂!是谁呀?”好像电话里的人欠她什么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