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隐嘻嘻笑了,欠揍地一摊手,“那小人就不知道了,毕竟这库房在镇远侯府这么多年,侯爷从未来过。
对库房里的东西说不定还不如大爷清楚,不如大爷替我查一查,草药去哪了?”
君鸿白被这番混账话气得牙根生疼,咬牙切齿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他死死盯着薛隐的脸。
薛隐刚要脱口而出,转瞬意识到什么,改口道: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请大爷帮忙查一查,大爷不愿意,就算了。”
说完他也不敢再跟君鸿白再多说什么,敷衍地拱手就带着一大帮护卫离开。
好险,方才君鸿白分明是挖坑给他跳。
他若开口说是君家大房地人监守自盗,岂不是被他抓住话柄。
君鸿白又是个做文官的。
有赖君呈松身体力行的教导,现如今他对这些耍嘴皮子的人提防得很。
君鸿白怀着一肚子气回了院子,刚喝了一杯冷茶,长栋就义愤填膺地进来:
“小人跟在薛隐身后看着他们将好几个大木箱堆上了马车,木箱没盖严实,小人在后面清清楚楚看见,里头是大把大把的药材,就是手腕粗的人参也有三四株!”
君鸿白一锤敲在桌子上,“该死的薛隐,居然敢如此欺瞒羞辱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