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柯荣山傻眼了，“一直在做，什么时候？我们做什么了？”
苏舸没有直说，只是道：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柯荣山更加一头雾水，但苏舸不说，他也不好再追问。
对苏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，柯荣山好奇极了。
此时，国外品牌在华国地区的负责人很是郁闷，她本来想着自家产品虽然价格上贵一些，但包装要远超华国本土日化产品简陋的包装。
去商场查看一圈，发觉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，大部分的确如她所想，包装简陋，和她所在公司的产品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。
可还是有少量产品的设计，看着很是高端大气上档次，完全不输给自家产品。
负责人不动声色，套柜台售货员的话，问对方这几样化妆品为什么包装这样精良。
售货员不疑有他，介绍道：“它们都是跟海浪学的，看人家海浪的包装好，它们跟风，也弄这些漂亮的包装。不过你别说，还真有用，虽然卖的不如海浪，但销量在一众化妆品当中，算是不错了。好些顾客就是为了漂亮的包装，才选购这几款化妆品。”
负责人暗暗记下了海浪这个牌子。
可她在柜台里看了半天，都没看到有海浪的产品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