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三言两语交谈着,那杀猪的是个熟手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片刻的功夫猪叫声就停了下去,鲜红的血流到准备好的盐水盆里,果然一滴没落。
猪血的热气蒸腾几下,腥甜的血弥漫开来,“这猪肉真不错啊,血都是甜的。阿根爹怎么养的?”
杀猪的男人用手指蘸了点血放到嘴巴里尝尝味,这时阿根爹端来烧的滚烫的开水,“来来来,赶紧褪毛。”
众人赶紧把猪放在开水里,也都不客气,几个人手速很快地把猪毛拔的差不多,“这就行了吧,剩下的谁买回去谁拔。”
有那些个迫不及待等着吃肉的,毛都不想拔了,催促屠夫赶紧杀猪。
屠夫也不拖延,手起刀落把猪切开,掏去内脏,村里有谁想要什么部位的就吆喝一声,要十斤没有切八斤的。
一头一百多斤重的猪不到半小时就被瓜分的干净,娇娘喊了好几次让留了几根筒骨,还有半块后腿肉。村里比以前能赚钱了,舍得吃肉的人也多,有钱点的就多买些,没钱的也可以来点尝尝味,一斤猪肉十五文钱,也吃的起。
这么好的一头猪一早晨就让阿根家赚了一两多银子,最后剩下的内脏阿根娘说什么都不肯卖,“我家里还有孩子和老娘呢,让她们也尝尝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