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当一声巨响,小弟瘫倒在地捂头惨叫。
完了完了,声音闹大了。
山鸡又舍不得快到手的肥羊,捡着地上的搬砖赶紧朝后车厢丢去,想帮助另一个小弟快速开后车厢偷油。
那小弟正回头看看出了什么事,迎面一板砖都把人拍傻了,直挺挺到底像杀猪一样的嚎,疼得真的忍不住。
附近居民已经拉了电灯,山鸡再次捡起搬砖发狠的砸向后车厢的锁头。
搬砖再一次脱手反弹。
直到脑门挨了一板砖,人才真正理解同伙。
那种痛只要是个人,真的忍不了。
人昏迷的一刹那隐隐约约瞧见了两颗靠近的人头。
再醒来时,山鸡五花大绑的坐在车里头。
嘴里虽然塞了破衣服,但人依旧‘啊啊啊啊’的支吾出声。
挡风玻璃前的人说了话。
“原来捂住嘴巴还能发声啊”
“不管了,反正两小时就能到。”
“.....”
虽不知是惹到了道上的谁,如今另外两个兄弟生死不明,山鸡也是心灰意冷。
人忽然想到了不久之前遇到的那算命老太。
那会也是挨了那老太一巴掌引起了干警注意,害得两个小弟逃跑未果去砖窑背了一个多星期的砖头,而他被忽悠掉了一笔钱。
如今何其的相似啊,两个小弟又踏马的遭罪了,而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。
天蒙蒙亮,兄弟两开车进了生产队。
都知道老太太起得早,所以也不进家门就直奔荒屋而去。
队上就一辆车,老牛家也都听见了,两个当人媳妇的琢磨一夜不回家,回了家还不进家门,索性跟着出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