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那些零碎的好收集起来,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,生活也就温暖起来。
只是这一切的温暖都止于南绛死在他面前。
七月二十六日,万里无云,阳光明媚。
南绛穿一袭白纱裙,躺在浴缸里割开了自己的手腕。
南柯推门进去,入目都是殷红的血和流淌的水,像是要淹没整个世界。
那一天成了南柯一生的噩梦。
他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那个画面,将自己的心用刀片一层一层的刮开再看着心脏愈合,好像他遭受同样的痛意,才对得起死去的母亲。
南柯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,只觉得喉咙发苦,难受的厉害。
刚才打架太冲了,他没什么招式,只是想往前冲,现在有点渴了。
有人踢了踢他的小腿,声音不耐烦。
“起来!”
南柯微微愣神,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干脆躺在地上装死。
他不仅没有爬起来,就连眼睛都不肯睁开。
霍云骁声音不悦:“我没打中你任何要害,更没用全力,别躺在这碰瓷,起来!”
南柯的头往旁边偏了点,示意自己没碰瓷,只是单纯的不想搭理他。
周遭安安静静,安静到南柯几乎觉得霍云骁已经走了。
可下一秒,手腕被人抬起来,微微的刺痛感从手背的骨节处传来。
他方才和霍云骁打架的时候挥拳砸的很,有的拳头砸到了霍云骁,有的只砸到了旁边的防护栏,现在骨节处的突起部分都淌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