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叫你赶紧走嘛?”他几乎是吼叫了。
“我可不能在这里等死啊。”她又魂不守舍地叫道,在他看来关键时刻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,只能是拖后腿的命。
“哎呀,现在都火烧眉毛了,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呀?”他急得抓耳挠腮直跺脚,并且不停地在屋里来回乱窜,像条得了神经病的野狗一样,刚才的神勇和潇洒早就飞到异国他乡的爪哇岛去了。
“真是的,你这么大大咧咧地喊我来,我还以为你有很大的把握能保证不出事呢,原来你心里也没个熊数!”她咬着上下两排年轻的牙齿骂道,一时间竟然忘了眼前的凶险形势,似乎骂人既能止痛也能止险,顺便还能使紧张异常的时间凝固住,使迫在眉睫的事件静止不动。
“哎呀,你现在抱怨我有什么熊用?”听到她那慌里慌张的抱怨和不成体统的指责,他也开始急眼了,于是就针锋相对地回击道,“我也没想到她会回来得这么快呀,平常她从来都不是这样的,今天真是见了鬼了,出熊奇了——”
“那个,你赶紧出去,”因为老是用嘴嘟囔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,所以他随后就命令道,“你出去之后往楼上走,别往楼下走,你等她进屋了之后你再下楼,这样应该能错开的。”
“行,行,我这就出去!”她心惊胆战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