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然不愿多想,但总感觉,他们结婚当天,或许,没那么太平……
金钱是个好东西,是每个人奋斗的原动力,可金钱又是个坏东西,它在很大程度上,抹杀了人性的光辉。
我就被抹了一大片,对于夜枫,我没勇气拿钱救她,对于何进,我也没敢拿钱帮他。
想到这,我苦笑一声,觉得自己才是个废物。
监狱门口,二哥早已等候多时,他看上去也总是那么乐呵,留个监狱小圆头,先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后,问我要烟抽。
我为他点燃,他狠狠的吸了一口,又抬头看向监狱的铁门道:“高然,二哥这辈子,再也不进来了。”
我点头,也看向监狱:“有些事经历过就够了,以后二哥你可不要冲动了。”
他忽然砸了我一拳:“那不是你小子事多嘛,算了不说了,反正以后别人打死我,我都不敢还手了。”
我们说完相视一笑,有一种纤夫之笑的韵味,是啊,我们都是活在底层的纤夫,冲动这种昂贵的品质,我们理应抹杀。
我带着二哥去趟我出狱时的理发店,想让他从头开始,理发店老板叼着烟,看着镜子里二哥的小圆头,愣了好几秒后,问要什么发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