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清扬似笑非笑,似乎在说“别想骗我,这点伎俩糊弄谁。”
“风.清.扬。
薄宴时开口警告。
风清扬面对警告无动于衷,含笑等这个答案。
“痛苦。”
我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,竟然在这双眼下撒不了谎。
“梨梨……”
身侧薄宴时的嗓音俨然掺了颤音。
我深知他因为什么激动,我们虽然站在风清扬的对面,但共同的记忆却瞬间把我们拉回到过往的记忆中。
那些痛苦,深刻,明晰,像烙在灵魂深处的痕迹。
只要触碰,心都会为之一颤。
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,风清扬看了眼手机,下意识的瞥向我们,更准确点说,是瞥了眼薄宴时。
“不好意思,有点个人的事情要处理,先失陪一下。”
“二位远道而来,今天的单免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匆匆离开。
薄宴时及时解惑,“他是桃夭的老板。”
我点头。
能够和薄宴时兄弟相称的人,必然是他回到薄家之后交结认识的人。
薄家少爷结识的自然是同层次的少爷。
风大,寒凛的风从洞开的门灌入,拍的雕花门簌簌作响,门外一湾冻湖,枯荷,锦鲤,映着不远处的圆拱桥,别有一番韵味。
我情不自禁踏出门外。
身上的羽绒服被吹透,让我忍不住抱紧手臂,接着肩头一沉,黑色的大衣落下,双肩也顺势落入身后人的拥抱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