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跟进来的齐玉儿看着脸色煞白的我,不由倒退了两步。
“你回来干什么?滚,我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儿子,周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……咳咳。”爹边边喘着粗气边剧烈地咳嗽,每一声咳嗽都令人撕心裂肺。
齐玉儿放下手里的礼品,轻轻走进了我父亲的卧室,扶住他帮他拍着后背。父亲正低头咳嗽,以为是我,伸手要拨拉玉儿。小雅站在门口笑说:“叔叔,那是你儿媳,你别打错了人。”
我父亲闻声抬起头,看见如花似玉的玉儿,病像好了一样竟然不喘也不咳了,慌乱地往后躲着身子说:“你,你……请堂屋坐着,我出去待客。”我们老家管客厅都叫堂屋,大概是从古代的“中堂”叫开的。
我父亲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,别说是儿媳妇,就是我们的左邻右舍来了他也要坚持在堂屋待客,这是礼节。
玉儿可不管这些,坚持不让父亲动说:“您老身体不好,我是晚辈,又是天一的女朋友,不是什么客人,您就别见外了,您躺着,我帮您顺顺气。”
玉儿的嘴真甜,几句话把我父亲哄得面色转暖,一脸的和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