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说道:“凌长治乃是一代人杰,这不是夸张,这是实事求是。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。我很少佩服什么人,他是其中一个。
我很想将他纳入麾下,他若愿意来我这里,内阁首辅虚位以待。奈何他更喜欢自个当家做主。
你去南疆,不是和他为敌,你要和他维持目前良好关系。
我们有两条路可走,一条是说服他,让他主动称臣,将南疆版图献给朝廷。
第二条路,如果他不同意称臣,生前视他为前辈,合作伙伴。待他死后,你再考虑用武力夺取南疆。
凌长治的几个孩子,我见过,但是没接触过。据说,也是一代俊才,不知继承了他几成本事。
总而言之,凌长治死的时候,就是你夺取南疆的机会。若是错失机会,或是战力不足,我们再想别的办法。总之,你不能鲁莽行事,朝廷会尽全力支持你。”
萧元嘉望着她,他突然问了一个特别找打的问题。
要是萧逸在此,一定会将他的腿打断。
什么儿子,能把人活生生气死。
他问道:“凌长治堪称人杰,那他和父亲比,谁更好?如果母亲早生几年,遇见凌长治那会,他还没有成亲的话,母亲会选择他吗?”
啪!
话音一落,头上就挨了一锤子。
燕云歌瞪了一眼,“没有这种如果,休要胡思乱想。这问题,更不能让你父亲听见。你父亲是醋坛子,他非气死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