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女人?”手中的剑震了一下。
“一个鬼休管太多人间的事,他身上的鬼气既已解,便没你的事了,”凤翩瞪着剑,好整以暇,“还是你想出来跟我说清楚,什么花非花,雾非雾?”
剑内的战鬼“哼”了一声,半天才道:“我不管人间的事,也不管你们的事了。”说着便再没了声音。
凤翩将剑扔在床上,回头看看倒在地上的魏祁月,她那一下砸得颇重,魏祁月的额头一道泛着血的伤痕已经肿了起来,她看了半晌,这才自他腰间解下他随身带着的玉牌,她上次打伤了他,这太子府的人不止一人看到,现在要出这太子府,没有这玉牌是绝对出不去的,不过还算好,她现在是女装,与打伤魏祁月时的男装很不同了。
玉牌握在手中渐渐地温暖起来,她怔了怔,摊开手看手中的玉牌,想起那个鬼还没有现在的肉身时因为怕他受其他鬼怪滋扰,她特意将一块加了自己法力的玉挂在他的腰间,护他周全,如今他做了人,那玉上的法力便也跟着进了他配带在玉牌上,所以此时握在手中便有了感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