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诬陷?就凭你?”沈熙月道:“郡主嫂嫂,她就是在狂骗你的,她从未出过门,连书都不看,哪里会什么医术。”
叶浅夕得意的模样让萧绾柔气结,几番思量,也觉得有理,道:“本郡主自幼熟读医术,也略懂医理,是否有孕我还能不知?”
“夏鸽,为皇后姨母诊脉的那位女医就在这附近,你去叫她来。”
只是一句玩笑,没成想她竟傻傻地往套里钻。
叶浅夕吩咐蒲月也跟着去,又向柳清婉要来纸笔,将自己所诊之脉先行写于纸上。
众人俱都等着看叶浅夕如何被郡主碾压,亦或者看郡主如何被一介贫民打败。
萧绾柔请来的那位女医年逾四十,想必医术了得。
萧绾柔欲开口,叶浅夕道:“女医大人,且请你如实说郡主的脉象即可,医者理应据实相告,且我已经将诊脉的结果告知众人,并写于这纸上。”
说着她将手中的纸张拿出向众人示意,“若是女医大人与我诊脉不符,倒叫人心生猜疑。”
萧绾柔还欲提点,想必夏鸽已经敲打过了。
可夏鸽紧张不已,她根本没机会与女医搭话。
柳清婉也在此时开口,“郡主,您是想串供吗?”
那女医不知这些人是作何打算,若有人质疑医术,传至后宫,便是连饭碗也无法保住,诊脉后如实相告,“郡主气血淤堵,肾精不足,半产亏虚无调,至今时日久远,以致大损,日后恐难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