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瓘傲然道:“我们凉州六世君王莫不尊奉晋朝为正朔。你们这些给外邦当奴的怎么会懂?”
梁殊接话道:“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,当初你们还不是给后赵称臣?”
张瓘反驳道:“你懂什么,当初先君是在下一步大棋,对于无赖国家我们自然也要适当阳奉阴违,曲意逢迎啊。”
两人见这老张人态度很臭,便威胁道:“我告诉你啊,当初的赵国比起我们秦国差远了!小心我们把你们从地图上抹掉,要知道现在可没有谢艾来做救世主了!”
老张人呵呵笑道:“我读书少,你们别骗我,你秦国真要这么牛怎么会被桓大司马打得差点亡国?”
梁殊火了,直接下最后通牒:“我们没工夫和你磨嘴皮子,投不投降一句话,我们目前国力灭东晋或许还有些吃力,但灭你们轻而易举!姚襄尚且殒命关中,你们比姚襄如何?”
话说成这样,老张也无可奈何,毕竟实力摆在那,于是他以张玄靓的名义向秦国称藩。秦国不费一兵一卒而得一藩国,苻生很高兴,当即封张玄靓为凉王,张瓘官职如故,而两位外交大臣则未受封赏,也只能自认倒霉。
消灭姚襄和收降前凉,是苻生在位期间完成的两件小事,还有件大事虽然发生得悄无声息,但其意义却远超过这两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