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澈咳嗽了好一阵,满脸通红,筋疲力尽般摔坐在椅子上,待咳嗽停下,才有气无力地摆手,“不,不用。”
“你没事吧?”
她赶紧给他倒杯茶。
此时也感觉自己像个禽兽,她用力拍了下脑门,心想:“想什么呢,人家都弱成这样了,你还……”
“我有事和你说。”他没接她的茶。
“嗯,你说。”她将茶收回来,自己喝了。
沈澈又缓了缓,才慢慢说:“我与你之间,情况有些特殊。”
他将事情原委一一说了,包括那谏言的事情。
原来如此。
谢行歌也一直在想,安国公府为何突然会看上她。
明明声名狼藉,可长公主却似乎十分喜爱她的样子,坚持让她进了门,还将城北商业街那么好的铺面都给了她。
仔细想想,长公主很热情,可言谈间处处离不开沈澈的病。
原来是这样,原来是因为高人的一纸谏言,说她能够给沈澈带来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