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失神地看着他的后脑勺,喃喃地说道:“不,你不知道。”
——你不知道的太多,不知道你额头传来的血腥气刺痛了我的心,不知道我有多恨你,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,“花苗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有用吗?你以为你是个挂空名的所谓保镖,就能战胜一切地痞流氓吗?”
“呃……”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还有,如果不是你,我怎么会生气地跑出来,弄得自己扭伤脚?对不起有用吗?”
听到这句话,他尝试着为自己辩解:“这个,好像是你自己非要出门和别的男生约会的吧……”
“你管我呢!”
“以后还是不要了。”
“不要什么?”我莫名其妙地问道。
“不要再和别的男生约会了。”
……
喻烯月,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?
去年,被我撞到你和别人暧昧时,是你自己说的,你可以是我的保镖、朋友,甚至仆人,但绝对不是恋人。
所以,我没有理由去阻止你和别人谈恋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