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浴袍穿在她身上,显得极度不合身。
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,隐隐约约露出锁骨往下一点黑色透明的布料,却薄如蝉翼。
关掉浴室的灯又顺手打开墙上的,她趿着他的拖鞋顺着幽幽的光线往他房间走去。
站在房门口静默了几分钟,手指这才落在门把手上面。
手上用力,然而锁眼处却传来咔咔的声音,声音响起,可房门并未被打开。
裴歌皱眉拧了好几下,还是一样的。
这狗男人竟然将房门给反锁了。
气愤地拧了好几下,厚重的深色房门纹丝不动。
脚底黑漆漆的,里头没开灯,就连一丝光线都没有。
指甲抵着掌心,硬硬的指甲盖戳着皮肉,裴歌手指一攥,倏地抬手拍了拍房门。
“江雁声,把门打开。”她冲里面喊。
然而里头并未传出来任何声音,死寂一片。
裴歌裹着浴袍抱着双臂无奈地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,气鼓鼓地嘟嘴瞪着,她哪里想得到是这样的结果。
倒搞得她好像欲求不满强抢民女的西门庆了。
“乡巴佬,我脚扭伤啦……”她对里头喊,隔两秒,又软下态度,语调绵绵像江南吴侬:“刚刚在浴室洗澡不小心滑倒啦,我受伤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