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富贵连忙答道:“奴愿意!十足的愿意!”
得了这声愿意,王延兴才又赞许地看了他一眼,才又向下一个走去。
至于王延兴跟他所了些什么,崔富贵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了。
他只觉得,自己仿佛漂浮在了云间,心中,满满的,都是愉悦。
直到有人来牵他,他才突然醒了过来一般。跟着来人下了台。想再去寻指挥使的身影,却没找到。
他当然找不到了。给他们颁过奖,王延兴就离开了。
走在他旁边,孟咸微微地道:“自此,儋州、崖州归心矣!”
“不至于……只是形式好看罢了!”王延兴却是有自知之明地说道。
孟咸也不反驳,却道:“只可惜泉州不能这般呀!”
王延兴点了点头,儋州和崖州的传统势力,被王延兴接了陈继科的手一扫而空,想干什么都是自己一句话的事。
可泉州却不行了,他笑了笑,说道:“可以在小溪场、海潭山和翁山上先搞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