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路乐乐,不是花葬礼。她欲笑却哭,眼泪成行。这些日子若不是他在她耳边一声声乐乐地叫,或许她真的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叫做路乐乐。
看她哭得更厉害,他眼睛闪过一丝惊慌,“乐乐,我以后是不会让你哭的。”
“好,我记住了,你说了以后不会让我哭的。”她破涕为笑,将他搂在怀里。、
而此时,他一句不要扔下我,去看他,难免让她心头一酸。
“小鸡,你知道,我必须去看他。”已经过了七日了,泱未然病情已经恶化,一日比一日差,而且,已经出现了记忆倒退的症状。
如羽见所说,可能七日之后,泱未然会不记得路乐乐的样子,只会记得花葬礼这个名字,还有对她的印象停留在小的时候。甚至,七日之后,他的视力更不如现在,此时他看东西已经有些模糊,但是只要仔细辨认倒没有多大困难。
“可是,乐乐啊,泱未然明显在躲着你。”小鸡少爷将头埋在她脖子处,叹息了一声。
路乐乐深吸了一口气,低头将他抱紧,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奶香味,眼角酸涩难受。
泱未然从轻歌死后对她就越渐冷漠,虽然看她的眼神仍旧温和如初,然而举止间却总和她保持距离,甚至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。
“那又如何?”她有些无力地说道,“可是我喜欢他啊。你无法体会泱未然突然在我面前,拉住我的手说无论我到哪里都会找到你时,我的心跳声。以前,我总觉得心口有一只虫子在蛊惑我去喜欢他,蛊惑我去想他。可是,那一刻,我真的动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