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动力机械学方面,还是明朝末年,意大利传教士熊三拔(Sabbathinus de ursis)著有《泰西水法》在北京刊印。该书论述了水库、龙尾车、玉衡车、恒升车等水利设施与器械,并有图画说明,是一部介绍欧洲农田水利技术的专著,体现了欧洲水利工程学的精华。瑞士传教士邓玉函(Joannes Terrenz)译有《远西奇器图说录最》3卷,也在北京印行。这是一部最早译成汉文的系统介绍欧洲机械工程学的专著。在和欧洲传教士接触过程中,一些中国知识分子开始研究和介绍欧洲物理学。王徵著有《新制诸器图说》1卷,书中收录的虹吸、轮激、风硙、连弩、自行车、自行磨等,就是他根据欧洲机械原理设计发明的各种新式机械。王徵之后著名的科技发明家黄履庄,发明或仿造新式机械数十种,其中有传自欧洲的显微镜、千里镜、取火镜等多种设计。清朝建立后,欧洲的自动机械知识继续在中国传播,特别是自动机器与钟表,更为清朝帝王所喜爱。康熙年间,法国传教士陆伯嘉(Brocard)任职于朝廷,专门制造钟表和物理器械,很受康熙帝赞赏。乾隆年间,杨自新(Thebault)制造了一个自行狮,发条藏在狮子腹内,能走100多步。汪达洪(Ventavon)制造了两个机器人,可以捧着花瓶走路。他改造的英国奉献的机器人,竟能书写蒙文和满文。[6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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